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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學家的修養和技藝,歷史學家的修養和技藝讀后感

  • 歷史
  • 2023-05-12
目錄
  • 史學家歷史書籍推薦
  • 歷史學家的素養
  • 史學家應具備的素質
  • 歷史學家的技藝pdf
  • 歷史學家的修養和技藝讀后感

  • 史學家歷史書籍推薦

    史學 亦稱“歷史學”。社會科學的一個部門。研究和闡述人類社會發展的具體過程及其規律性的科學。馬克思主義認為,史學是社會意識形態的一部分,具有鮮明的階級性。其主要任務是:按照時代和年代順序,運用具體歷史事實,闡明并揭示從原始公社制經過奴隸制、封建制、資本主義進到社會主義并向共產主義過渡的歷史發展的規律叢早。歷史的記載和編纂,當繼起于文字的發明。自古以來,世界各國家、各民族出現過許多歷史學家,為后世留下了寶貴的歷史著作,積累了豐富的歷史資料,也表述了各種史學思想、觀點以及治史方法。滲畢雀這些從不同角度對人類進步所作的記錄,乃是人類文化遺產的一個重要部分。但是,馬克思主義以前的歷史理論和史學觀點,就其主流而言,基本上是從保護剝削階級利益的立場出發的。總的說來具有兩個主要特點:(1)過多地強調了人們歷史活動的思想動機,而忽視了思想動機背后的物質條件,不了解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性;(2)把少數英雄偉人當作歷史的創造者,而不重視人民群眾在歷史進程中所起的決定性作用。這兩點,實質上是歷史唯心主義的集中表現。馬克思和恩格斯首先發現了人類社會發展的普遍規律。他們站在無產階級立場上,運用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原理,闡明了生產力和生產關系、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筑的辯證關系,從而揭示了各種社會經濟形態循序發展的一般過程,并且有力數哪地論證了生產斗爭、階級斗爭和科學進步是社會發展的主要推動力,人民群眾是歷史的真正創造者,同時也充分肯定個人在歷史上的作用;這樣,歷史學才開始成為科學(參見“歷史科學”)。史學的研究對象甚為廣泛,舉凡人類社會發展史和世界各國、各民族的歷史,從遠古到現代都可作綜合的、分期的或分類的研究。概述史學一般原理和研究方法的史學概論,研究史學本身之發展的史學史,研究史料及其運用方法的史料學,以及文化史、思想史、經濟史、科技史等專門史類,均可包括在史學范圍之內。

    歷史學家的素養

    (1)(10分)新航路開辟后的早期殖民擴張,顯示出全球化開始時的無序狀態。18世紀后期開始的工業革命,促進了資本主義世界市場的擴大,確立了國際經濟交流的基本準則。19世紀后期開始的第二次工業革命,促進了世界經濟的整體化趨勢,第一次在世界范圍內形成了勞動分工的基本格局。20世紀中葉,世界銀行等世界性經濟組織的建立,促進了世界經濟的體系化、制度化。20世紀末世界貿易組織的建立,標志著全球有序的自由貿易新時期的開始。

    (2)(10分)整理:圖2所示新事物具體表現在物質生活與社會習俗的變遷、交通和通信的變遷、大眾傳播媒介的更新等幾個方面,集中體現了近代中國社會生活的變化。

    因果:鴉片戰爭后,中國被卷入資本主義世界市場,先進的西方工業文明對傳統中華文明的沖擊;部分先進的中國人倡導向西方學習和社會變革運動的影響。這些新事物的出現,促進了人們行為方式、思想觀念等方面的變化。

    (3)(10分)評價:當時中國封建頑固勢力異常強大,“中體西用”為西學的傳入創造了條件。

    原則:歷史評價應把評價對象放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進行。

    戊戌變法:該觀點忽視了當時封建頑固勢力強大,維新派實力相對弱小的特定歷史條件。

    辛亥革命:該觀點忽視了當時中華民族危機空前嚴重,清政府的“新政”步入困境,民主革命勢力迅速發展的歷史現實。

    新文化運動:該觀點忽視了當時的專制統治和雹陪橡復古逆流的社會現實,以及新文化運動知識精英試圖把中國引入民族政治軌道的追求。

    試題分析:(1)本問考查經濟全球化發展歷程與階段特征相關知識點。解答本問應依據材料一呈現的從新航路開辟至世界貿易組織的建立五個階段,結合所學知識,列舉六個階段的主要史實對經濟全球化產生的影響,以及分析五個階段特征。

    (2)本部考查近代源旁中國社會生活的變遷知識點,應從信息的整理與現象成因兩個方面答題。信息整理應依據圖4事物類別分類歸納,主要涉及物質生活和社會習俗的變遷(如西式婚禮)、交通與通信的更新(如自行車、電話機等)和大眾傳媒的變遷(如電影機、報紙等);社會生活的變遷是一定時期社會政治、經濟的反映,因此,原因的分析應結合當時的政治、經濟背景。

    (3)第一小問依據“如果沒有“中體”作為前提,“亂塌西用”無所依托,它在中國是進不了門,落不了戶的”分析評價;第二小問的原則依據第一小問評價的依據分析歸納,即“那個時候的中國,天下滔滔,多的是泥古而頑梗的士人,在封建主義充斥的天地里,欲破啟錮閉,引入若干資本主義文化,除了“中體西用”還不可能提出另一種更好的宗旨”的背景,因此原則是歷史評價應把評價對象放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進行。第三小問指出材料四中關于戊戌變法、辛亥革命和新文化運動觀點的錯誤之處即可。


    史學家應具備的素質

    學的越多,往往越被知識束縛住頭腦和手腳,研究、回答個問題,總要引經據典、查找資料陸物,羅嗦繁瑣,麻煩得很!(哈哈,毛澤東如果是研究生畢業,他無論如何也成為不了中國人民的領袖!)

    過去的事情,就是歷史;或者說事物已經發展變化的過程叫做歷史。以歷史為研究對象的學問,或說研究事物這一發展過程的學問,就是史學。所以,歷史是客觀的,而史學則是一種主觀的東西。史學,也叫“歷史學”“歷史科學”或“歷史研究科學”。

    毫無疑問,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有它的歷史。所以,這門學問的研究范圍應該是極其廣泛的。但是,歷史學有它特定的研究對象,即研究人的歷史,主要包括人的思想、行為;包括單一的人、組織的人和社會的人(民族、國家等)。古今中外的許多著名歷史研究者,像司馬遷、郭沫若、塔西佗、摩爾根、馬克思、湯因比等,奠定了歷史科學的基礎,也限定了史學的研究范圍。

    隨著社會的發展、行業研究領域的不斷擴大,史學的分支或分化也日益增多,出現了許多專門史,它們大多獨立于傳統史學之外,往往成為傳統史學的資料來源。

    這談睜里我要說的是,我反對專門為歷史而去研究歷史。歷史研究的成果主要是以典籍的形式留存下來,但其中真正有用的東西微乎其微,絕大多數成了毫無用處的“故紙堆”。羅貫中的一部《三國演義》讓中國人家喻戶曉,在世界上也非常輝煌,諸葛亮、曹操、劉關張等歷史人物栩栩如生,火燒赤壁等事件繪聲繪色,讓人難以忘懷,可為什么陳壽的《三國志》就沒有這樣大的影響?這是史學一個極大的自我諷刺!當然,羅貫中也是吸納了陳壽的史學成果,但自司馬遷的《史記》之后,再也沒有了史籍的精彩和輝煌,這個問題值得自認為了不起的史家們思考!

    大眾喜歡通俗的歷史。史學的通俗化,是今后的需含悉歲要和方向。

    歷史學家的技藝pdf

    歷史學是什么:新時期幾種史學定義簡議

    作者:周祥森

    確定客觀實在的研究對象,是一門科學得以建立的前提和基礎。[1]欲建立史學評論學科,亦必先從本體論的角度確定史學評論定義的內涵。而要確定史學評論的定義,必先確定史學(亦稱“歷史學”)的定義。史學究竟是什么?這是史學史、史學理論研究首先必須解決的問題,史學評論理論研究亦不例外。因為,它雖然歸屬于史學本體論范疇,而非史學評論本體論要回答的問題,但是,不先確定史學的定義,史學評論實踐的對象和史學評論理論的研究對象等基本問題就都無法說清楚。

    一“史”有二義

    因取義的廣狹不同,史學的定義從內涵上可歸納為兩種。廣義的“史學”是對“史”進行同時合訓而產生的“史有二義”的統一體,包括:(1)完全獨立于人們的意識之外的人類過往社會的客觀存在及其發展過程,和(2)歷史學家對這種客觀存在和過程及其規律的描述和探索的精神生產實踐及其創造出來的產品。狹義上的史學不包括前者,而專指衡肆后者。

    狹義上的史學是一種精神生產實踐及其創造的屬于觀念形態的東西的統一體。就其性質而言,因歷史學家們考察的角度和出發點的不同,而有“活動”說、“學問”或“學術”說、“知識體系”說、“科學”說、“藝術”說和“一半是科咐和轎學,一半是藝術”說、“整合”說等等不同的界定。

    在馬克思主義歷史學誕生之前,人們一般從廣義上來界定史學,即對史學的定義與對歷史的定義往往是同一的,很少有人對兩者進行嚴格的概念上的區分。英語中“歷史學”和“歷史”是同一個詞:History。根據第四版《牛津高階英漢雙解詞典》,History第一義項即指“歷史學”——對過去事件的研究;第二義項才是“歷史”——過去的事件,尤指從整體意義上來認識棚祥的過去事件;第三義項實際上是從第一義項中引申出來的——對過去事件的敘述。可見,“歷史學”和“歷史”是其本義。在西方歷史學家對歷史學的定義或解說中,History具體所指為何,一般應視具體的文本語境而定。

    中西方對史學的認識所經歷的過程基本相同。中國古代的“史學”概念亦從對“史”的認識發展而來,或者說它最初也包含在“史”中。據瞿林東先生的研究,大體說來,中國古代“史”的含義經歷了史官、史書、史事、史學的發展過程。史學概念可能始出于東晉十六國時期的后趙石勒稱王之年——公元319年(東晉太興二年)。在當時和其后一個半世紀間,人們并未對它的內涵作出明確的解說。但是,史學擺脫對經學的依附地位,并與傳統的經、律兩學鼎足而立,成為官學中一個完全獨立的部門,這在中國古代史學發展上還是極具重要意義的。后來它有了編纂學、文獻學的內容;至清代乾嘉時期,人們又賦予了史學以歷史敘述技巧和歷史認識方法等內容。[2]要而言之,在中國古代,人們對史學概念的解說所達到的最高認識水平是:史學是一門關于如何認識、敘述或編纂過去的事件的專門性、技藝性的學問。這種認識與西方近代歷史學家“歷史學是藝術”的界說有異曲同工之妙。在中國古代史學發展史上,作為人類過往社會客觀存在的“歷史”與作為一種專門性學問的人們對它進行認識、描述的活動及其結果的“史學”,最后實現了初步的分離,這是古代歷史學家經過數千年探索的結果,亦是他們在史學認識上的最大成就之一。

    正因“史學”從“史”的硬殼中脫胎而來,所以,盡管在當代歷史學家看來,“歷史”與“史學”是兩個內涵和本質均不相同的概念,對于它們各自是什么的回答分屬于不同的本體論范疇,但是當人們定義它們時,它們就像是一個雙面怪——兩者交互使用、互相糾結在一起。正如“易”因背出分訓、并行分訓和同時合訓而“一名而含三義”——“所謂易(簡易)也,變易也,不易也”[3],——“史”因一字多意同時合用亦總有二義,這種情況在近代依然頑固地維持著。因此,近人對史學的定義,并不比古人高明多少,亦往往不能徹底分割克麗歐女神的雙面性。當他們在定義“史者何”或“歷史何謂”的時候,實際上不是在確定“歷史”的定義,而是在確定“史學”的定義;有時則同時合訓而兼具兩義。如果從歷史本體論角度來分析,人們難免會把他們的定義當做是從觀念形態上來界說“歷史”概念,從而得出他們的歷史觀本質上屬于唯心主義歷史觀的結論。如果我們從他們解說的實際內容和文本的整體語境來分析,則不難看出,他們正是從狹義上確定了史學的內涵。例如,近代國學大師、“新史學”革命首倡者梁啟超,在《中國歷史研究法》一書中,就開宗明義地寫道:“史者何?記述人類社會賡續活動之體相,校其總成績,求得其因果關系,以為現代一般人活動之資鑒者也。”[4]這里的“史”,很明顯是指“史學”;而且,《中國歷史研究法》一書所闡述的內容,亦是如何研究歷史的方法問題,而不是論述歷史是什么的問題。當然,多數史家則采用傳統的同時合訓的方法。例如,杜維運說:“一般來講,所謂歷史,不外是以往實際發生的事件(簡言之為往事),或者是以往實際發生的事件的記錄(往事的記錄)。”[5]

    二“史學”在當代的歧義

    今人對史學的定義或解說,可謂各家紛紜,莫衷一是。

    “活動”說。瞿林東先生在《中國史學史綱》一書中說:“關于人類社會歷史的認識、記載與撰述的綜合活動,這便是史學。”[6]瞿先生的定義,與他這本書的內容是相適應的。因為史學在中國古代,主要是以附屬于政治活動的一種文化積累活動的形式存在的,史官和史館制度充分證明了這一點。史學雖然在東晉十六國時期開始成為一門專門的學問,中國古代史學發展過程中雖然亦不乏私人撰史行為,但兼具文化活動和政治活動而主要作為政治活動的一種表現形式的“綜合活動”特性,并沒有改變。

    “學問”說。吳澤先生在其主編的《史學概論》一書“緒論”中,給史學確定的定義是:“史學是研究人類社會的發展過程及其規律的學問。”[7]

    “歷史學一半是科學,一半是藝術”說。這種說法的由來比較復雜。歷史學究竟是一門科學還是一門藝術,或是兩者兼而有之,在西方史學史上,這一爭論可以追溯到公元2世紀古羅馬帝國。第一個對這個問題進行辨析的,是當時的修辭學家、諷刺散文作家希臘裔羅馬人盧基阿努斯(Loucianos,約120—180年左右。一說約125—192年。舊譯琉善,現又據英譯Lucian而譯盧奇安)。盧基阿努斯以傳統對話體寫過約80篇雜論,內容涉及文學藝術、哲學、修辭學、宗教等命題,其中有一篇史學評論專論《論撰史》,“可以定位為西方史學史上第一篇史學理論專論”[8]。盧基阿努斯從歷史學的任務或目的、本質、價值、認識方法,歷史學家的主體意識結構,史料收集與處理,歷史著作的表現形式,判斷歷史著作優劣的一般標準等等方面,提出了史學本體的認識論和方法論問題,揭示了史學與文學藝術(如頌辭、詩歌、戲劇等表現形式)相比而具有的真實性本質特征,認為歷史學雖然外加有欣賞的成分,也需要借助適當的文學藝術的表述技巧,需要“華而實”的“風格之美”、“真實美”和“條理分明的秩序之美”等表現形式,但是,這些都不是構成歷史學的本質的東西;歷史學按其特性、本質和目的來講,是一門實用之學,而非一門有如詩歌那樣的欣賞之學。盧基阿努斯《論撰史》所表述的史學認識論和方法論的基本要點如次,文中“歷史”是“史有二義”中的“歷史學”之義:

    “歷史家的首要任務是如實敘述。”

    “歷史必須努力盡它的本分,那就是寫出真實。”

    “歷史只有一個任務或目的,那就是實用,而實用只有一個根源,那就是真實。歷史中可欣賞的成分無疑是外加的東西,不是歷史的本質。”

    “如果在通向真實的道路上存在無法克服的障礙,在這種情況下,歷史家應始終注意的不是現在的聽眾(古代史作是要當眾朗讀給聽眾聽的——作者注),而是今后將讀到他的史著的人。”

    “歷史則惟恐混淆是非,歪曲真相。歷史有如氣管,據醫生說,氣管不能容忍一點點食物進去的。”

    “歷史如果是夸夸其談,就連欣賞的價值也沒有了。”

    “歷史家的氣質不能不有一點詩人的風度,歷史正如詩歌一樣,是需要運用一些高昂脫俗的調子的。”

    “歷史是可以歌頌的,但是歌頌要安于本分,要用得恰當,不要使讀者討厭。”

    “歷史家在歌頌的時候務必著眼于后世的讀者。”

    “如果歷史家認為加上一些修飾是絕對必要的話,他應該只求風格本身之美;只有這種美是華而實,可惜今日的史家往往忽略了這種真實美,卻舍本求末,魚目混珠,販賣無中生有的浮詞。”

    “歷史家的能事也是如此:他的藝術在于給復雜錯綜的現實事件賦以條理分明的秩序之美,然后以盡可能流暢的筆調把這些事件記載下來。如果聽眾或讀者覺得有如親歷其境,目擊其事,而且稱贊作者的技巧,那么歷史家的雕像就算達到完美的境界,他的勞動就不是白花了。”

    “我們既然認為歷史精神的目的在于坦率誠實,從而歷史風格也應該相應地力求平易流暢,明若晴空;既要避免深奧奇僻的詞句,也要避免粗俗市井的隱語。我們希望俗人能了解,文士能欣賞。詞藻應該雅而不濫,毫無雕琢的痕跡,才不使人有濃羹烈酒之感。”

    “你不要給讀者這樣的印象,以為你舞文弄墨,夸夸其談,而不顧歷史的發展。”(這里的“歷史”,指的是歷史客觀存在。——作者注)

    “歷史家務使自己的頭腦有如一面明鏡,清光如洗,纖塵不染,照見人臉,絲毫不爽;這樣,他才能如實反映出生活的現實,既不會歪曲真相,又不會使之失色。”

    歷史家“搜集材料不應粗心大意,而必須慘淡經營,反復調查;如果有可能,歷史家應該親臨其境,目睹其事;不然的話,他也應該采用不偏不頗的報告,選擇那些不會因偏見而夸大或貶抑的口證。”

    “我的模范的歷史家是這樣的人:他無所畏懼,清廉正直,獨立自主,坦白誠實,是非分明,不為一己的愛憎所左右,不因憐惜或敬佩而筆下留情;他是大公無私的判官,對誰都不懷恨,但是對誰都不徇私;他是放眼世界的作家,目中無帝皇將相,絕不考慮他們的喜怒,而如實記載他們的事跡。”“他可能懷有個人仇怨,可是他更加重視國家的利益,視真理重于私仇宿恨;他可能有所喜愛的人物,可是,他不會饒恕他們的過失。”

    歷史家“必須是一個有獨立精神的人,無所畏懼,不仰賴他人,否則他就會優柔寡斷,易受不正當的影響”;“必須只對真理馨香頂禮,絕不膜拜其他神靈;一切神靈都不在他眼內,他的惟一原則與堅定信仰是:絕不考慮今日的聽眾,而只想到未來的讀者。”

    “我的理想歷史家必須具備兩種才能:一是政治眼光,一是表現才能。前者是天賦的才能,不可學得;后者是后天的修養,只要熟讀典籍勤學苦練,便可以學到。”

    “歌頌者的惟一任務是頌揚與取悅他的對象,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即使言過其實,也在所不計”。“詩享有無限的自由權,詩只遵守一條法律——詩人的想像。”

    因此,在盧基阿努斯看來,“不能區別詩與史,確實是史學之大患”。[9]

    盧基阿努斯關于“詩與史”、“實用的歷史”與“欣賞的歷史”之間異同關系的辨析,開啟了后世歷史學家關于歷史學是一門科學還是一門藝術的論爭之門。近代西方無論是客觀主義歷史學家提出的歷史學是一門“如實直書”的實證科學,“歷史學是科學,不多也不少”,還是相對主義歷史學家提出的歷史學是一門藝術,“歷史學一半是科學,一半是藝術”等等表述形式不盡相同的史學本體認識,就其關于治史原則、史學本質的認識,以及討論的題域、思考的路徑而言,其實均未超出盧基阿努斯所達到的認識水平和劃定的疆界。

    在當代中國史學理論界,史學理論工作者們接過了盧基阿努斯的問題。堅持歷史學是一門科學的歷史學家,一方面沿著盧基阿努斯開辟的認識路徑,從歷史學與文學的區別中把真實性確定為歷史學的本質特性之一;另一方面,沿著馬克思和恩格斯開辟的辯證的、歷史的和唯物的認識路徑,從歷史本體論和史學本體論的高度,深刻闡述了歷史學研究對象的客觀實在性,從而為歷史學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另一些持相對主義甚至折衷主義史學觀的歷史學家,同樣延續了盧基阿努斯的認識路徑,所不同的只是把已經被盧氏排除在外的“無疑是外加的東西”又偷運到歷史學本質特性的內容之中,使之成為內涵于歷史學本質的東西,然后以此為據,重彈了實質上是“一半……一半”的老調。何兆武先生的歷史學是一門“既是科學又非科學的超科學”人文學科之說,可以看做是“一半……一半”說的當代中國版。

    20世紀80年代末,何兆武先生提出了著名的“歷史研究中的假問題”命題,認為“要使歷史科學現代化”,“歷史學界應該對過去一切似是而非的假問題進行重新批判并做出一番澄清”[10]。此論在中國歷史學界產生了相當的影響。第一個被他當做“假問題”來澄清的,是中國封建社會長期性、或停滯性、或長期停滯性問題。進入90年代,他的這種澄清工作很快就溯源到了歷史學本體論和歷史本體論的范疇領域,把“歷史學是科學嗎?”作為一個準“假問題”——何先生沒有直接認定它是一個“假問題”,而只是認為它是“唯科學觀點”的一種表現,故我們用準“假問題”來稱之——來清理。從他發表的一些文章中,如《對歷史學的若干反思》、《歷史學兩重性片論》、《歷史兩重性片論》、《歷史學家、歷史學和歷史》[11],以及被他收入自己的“學術文化隨筆”集中的《〈歷史與歷史學〉自序》,等等,不難發現他的歷史學作為一門人文學科是“超科學”之說:

    “人們對歷史的研究和認識則構成為歷史學。”

    “……人們對歷史的體驗(歷史學)……”

    “歷史學本身就包含有兩個層次,第一個層次(歷史學Ⅰ)是對史實或史料的知識或認定,第二個層次(歷史學Ⅱ)是對第一個層次(歷史學Ⅰ)的理解或詮釋。”

    “歷史學Ⅰ所給定的數據可以為有一個‘實’,即一個大家一致(或可以達成一致)的看法……歷史學Ⅱ本質上是一種思維構造過程……”

    “歷史學Ⅱ也包含有兩個部分,即理性思維和體驗能力,二者綜合就成為歷史理性。理性思維是使它認同于科學的東西;體驗能力是使它認同于藝術,從而有別于科學的東西……因此,歷史學既是科學,同時又不是科學;它既需要有科學性,又需要有科學性之外的某些東西……即我們對認識歷史所需要的那種心靈體驗的敏感性,那實質上有似于藝術的敏感性。”

    “歷史學之成為歷史學,其關鍵乃在于歷史學Ⅱ,而不在于歷史學Ⅰ。歷史學Ⅰ是科學,歷史學Ⅱ是哲學。”

    “科學地對待歷史學,就必須承認歷史學中的非科學成分。”否則,“歷史學就連所謂‘科學的’歷史學都談不上,更遑論‘人文的’(它是科學與非科學兼而有之,所以是超科學的,但不是反科學的)歷史學了”。

    “歷史學不能單純考慮物質方面,也不能單純考慮精神方面,而是要把二者綜合為一個整體;思想史則是其中最本質、最核心的部分”;“思想史的對象則是一切人文動機(人們的思想、理論、見解、愿望等等)如何參與并形成了歷史的整體”;“思想史所論述的是人們的想法和看法,包括最廣泛意義的世界觀和人生觀……貫穿著人的全部物質的和精神的活動的是人的思想的整體,這就是我們所謂的思想史”;“人類的思想文化不妨劃分為兩類,一類是積累的,一類是非積累的……歷史中……屬于人文范圍的成分,大抵也可以分為兩類:一類是涉及知識性的和技術性的,一類是涉及非知識性和非技術性的。前一類是可以積累的,后一類則否”;“思想和現實構成為一個整體,這就是所謂的歷史及其內涵。”

    “歷史學并不是一門實證的科學,你無法進行可控的實驗來證實它或者證偽它……就物質層次的歷史而言,事物的發展有其必然的規律;但就人文層次的歷史而言,則其發展并沒有物質事物發展那種意義上的必然規律……現代化的歷史學正在要求人們放棄前一個時期近代化史學思想所要求于人們的對所謂歷史規律也像對自然科學規律那樣的無限崇拜和無限信仰”。

    何兆武先生“對歷史學的若干反思”所獲得的關于“歷史學兩重性片論”,要點即如上述。他的“歷史學Ⅰ”、“歷史學Ⅱ”兩分法提出后,有的青年史學理論工作者從中獲得了靈感,進而又區分出了所謂的“歷史學Ⅲ”。可見,兩分法對于歷史學的“精細化”是做出了貢獻的:它開出了一條史學本體論研究中的結構主義或者說層次化研究之路。至于歷史學概念本身是否能夠做出如此精細化的涇渭分明的層次區分,則尚無人去深究。

    綜觀何先生的有關論述,不妨概括為:歷史學是以思想史為其中最本質、最核心的部分,由人們對歷史的研究、認識和體驗所構成,一門兼具科學、哲學、藝術而又非科學、非哲學、非藝術,不是實證的人文學科。

    這種史學解說,實際上是新盧基阿努斯之辨,不同于盧氏的是,何先生把盧氏的“實用的歷史”和“欣賞的歷史”用折衷主義的手法捏合在了一起,使歷史學改性成了一個兩性人。或者說,通過變性手術,歷史學從20世紀末的科學時代又返回到了它的素樸的不定性的童真時代。

    按照何兆武先生的相關論述,歷史學的這種既是又非的兩重性,根源于歷史的兩重性。所謂“歷史具有其兩重性的論點,即作為自然人,人的歷史是服從自然和必然的規律的,但作為自由和自律的人,他又是自己歷史的主人,是由他自己來決定自己的取向的”[12]。

    這樣,通常人們所理解的歷史定義的一般內涵——人類社會的客觀進程,——就被大大化約為人的歷史,不僅“類”沒有了,而且“社會”的內涵也被抽掉了。無論是所謂歷史的兩重性,還是所謂歷史學的兩重性,其實都根源于個體屬性意義上的“人”的兩重性。在解說歷史學是什么時,何先生又過于強調已經被他完全個體化了的“人”的“自由和自律”性;在探討歷史學的特性時,則把人文學科所具有的一般特性等同于歷史學的特性。“原來這就是痛哭流涕的原因!”

    “科學”說。1902年,英國實證主義歷史學家、劍橋歷史學派重要代表人物柏里(John Bagnell

    Bury,1861—1927。又譯柏雷、布瑞)繼阿克頓爵士(Sir John Emerich Edward Dalberg

    Acton,1834—1902)任劍橋大學近代史講座欽定教授,在就職演說《歷史科學》中,以如下一句話語作為結束:“歷史學是一門科學,不多也不少。”[13]這是歷史學家們探討歷史學是什么的問題時引證得較多的一句名言。在當代中國歷史學界,“科學”說目前大致有三種代表性意見:一般“科學”說;“具有特殊性、綜合性、整體性、真實性的具體的和實證的科學”說;“整合學”說。

    一般“科學”說是最普遍的對史學的定義的確定。例如,1999年出版的新版《辭海》“史學”條:“亦稱‘歷史學’。社會科學的一個部門。研究和闡述人類社會發展的具體過程及其規律性的科學。”[14]又如,吳著《史學概論》一書“前言”中確定的史學的定義:“史學是一門反思的科學,是對各種具體歷史研究及其內在規律的探索的科學。”[15]

    “具有特殊性、綜合性、整體性、真實性的具體的和實證的科學”說。李振宏先生在《歷史學的理論與方法》一書中辟專章,從“歷史學是科學的根據”、“歷史科學的特性和任務”,以及歷史科學的研究對象等方面,探討科學的歷史學是什么及其與一般歷史學的根本區別問題。根據他的論述,歷史學可區分為兩種:一是馬克思主義歷史學產生之前的一般歷史學,它還不成其為科學,充其量不過是描述和研究人類過往社會客觀存在及其過程的一種專門的知識體系;一是馬克思主義歷史學,它是迄今為止惟一科學的歷史學。確切地說,科學的歷史學是“在馬克思主義哲學所提供的一般規律指導下,通過[對]世界各民族、國家的無數歷史現象,歷史事件和歷史人物的分析研究,以理解它們的歷史發展的特殊規律和特點”,一門具有特殊性、綜合性、整體性和真實性等顯著且重要特征的具體的和實證的科學。[16]

    與以往大多數歷史學家不同的是,李振宏先生從研究的對象、任務和特性三個方面,正確地區分了歷史科學與哲學特別是馬克思主義的歷史唯物主義哲學、一般社會科學、文學等學科之間的不同,從而為歷史科學確定了客觀實在的特殊研究對象,規定出了其所應承擔的特殊任務。

    大多數歷史學家給出的關于史學或歷史科學的定義,總是混淆歷史科學與歷史唯物主義哲學研究的對象和任務。例如,后于李著出版的、比較全面地反映新時期中國史學理論研究成果的《史學理論大辭典》“歷史科學”條目。該辭條吸收了李著“歷史學是科學的依據”、“歷史科學的特性和任務”兩章中的有關歷史科學概念的內涵。但是,與此同時,它依然把歷史唯物主義哲學的研究對象——“人類社會發展史”,——完全等同于、且當做是馬克思主義歷史科學惟一的研究對象。李著中的歷史科學的研究對象和任務,——“在馬克思主義哲學所提供的一般規律指導下,通過[對]世界各民族、國家的無數歷史現象,歷史事件和歷史人物的分析研究,以理解它們的歷史發展的特殊規律和特點”,——在表述方式上略事變動后,被當做馬克思主義歷史科學的主要任務之一;本應屬于歷史唯物主義哲學的研究任務,——“揭示人類社會從原始社會經過各種階級社會到社會主義社會歷史發展的普遍規律”,“指明歷史前進的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方向,為無產階級認識世界、改造世界提供科學的理論和歷史根據”,等等,——也被統統歸入馬克思主義歷史科學的主要任務之中。[17]這個辭條的內容,其實是以《辭海》中“歷史科學”辭條的內容為基礎、糅合了李著中的有關內容的“混血兒”。科學的歷史學在承擔自己特殊的任務和進行特殊性范疇研究的同時,完全越俎代庖地包攬、包辦了歷史唯物主義哲學的全部任務和研究對象。歷史科學何堪其重負?

    “整合學”說。新時期史學界關于究竟什么是歷史學問題的討論中,一種最新的、且頗具特色的定義,是蔣大椿先生確定的。在《當代中國史學思潮與馬克思主義歷史觀的發展》一文中,有鑒于“通常人們認為歷史學就是歷史論著,或者更確切地說是這些歷史論著中所表達出來的歷史知識”這種對史學的直觀的“卻是有欠全面和深刻的”認識現狀,他從“廣義理解的”角度,為歷史學確定了一個全新的、“全面和深刻的”、明晰的定義:“歷史學乃是作為研究主體的歷史學家通過一定的思維認識方式、手段與歷史客體發生互動作用的歷史研究這種精神生產實踐及其創造出來的產品,即歷史知識。”[18]在這一表述中,蔣先生沒有涉及“歷史存在”概念,但從蔣先生的全文來看,他是從“歷史存在”的意義上來使用作為進入歷史學家認識對象范疇的歷史存在的“歷史客體”這個概念的。因此,根據他在文章中的相關闡述,我們就可以得出:“歷史學家”和“歷史存在”,是構成作為精神生產實踐的歷史研究活動的兩個前提性要素;“歷史思維認識方式”、“歷史認識手段”、“歷史客體”、“歷史研究精神生產實踐”(“歷史研究活動”)和“歷史知識”,是構成歷史學的五大基本要素。蔣先生確定的史學的定義,的確比現有的關于史學的定義都要全面。蔣先生把它稱為“新馬克思主義史學”,并根據它在歷史認識方式上的整合性及其對象領域上的綜合性特征,在性質上把它規定為“一門以科學性為基礎的內在地融合了實證性、抽象性、價值性、藝術性的整合學”。

    三史學究竟是什么

    以上關于史學的定義或解說,雖然在文獻史上大多是近人或今人確定的,但是從邏輯序列上講,它們其實與歷史學自身演進的自然歷史過程和人們對它加以認識的思想史過程是基本相符的。“史有二義”和今人的“活動”說、“學問”或“學術”說與“知識體系”說、“超科學”或“一半是科學,一半是藝術”說、“科學”說,可以看作是分別對應于歷史學在其發展歷程中的第一、第二、第三、第四個時代的客觀存在事實在歷史學家思想上或理論上的表現形式。其中,“科學”說中的一般“科學”說和其他兩種史學解說,分別反映了歷史學第四個發展時代中的前后兩個不同時期;至于后者,

    歷史學家的修養和技藝讀后感

    論歷史論文中史料的運用

    梁啟超曾說:“史料為史之組織細胞,史料不具或不確,則無復史之可言。”由此可見,史料是接近歷史真實的重要途徑。在歷史論文的寫作過程中,要對所搜集到的史料進行廣泛挖掘,深入辨析,最大可能地發揮史料在探尋歷史中的重要作用。

    一、史料的收集史料一般分為三種:實物史料、文字史料和口述史料。隨著社會的進一步發展,史料的存在方式日益多樣化,利用網頁和也成為收集史料的重要途徑。史料對于史學研究來說具有重要作用,只有收集了大量史料,才不致寫出空洞無物的文章。首先,收集史料要做到詳細具體。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以及人類保存歷史意識的提高,當代資料的收集工作可以通過多種途徑,比如可以通過廣泛閱讀及時積累史料,充分利用當前歷史學的各種網絡資源,不斷豐富歷史知識,及時補充歷史史料。

    其次,收集資料要有發現意識。對于眼前的史料,有人視而不見或者見而不識,那么蘊含其中的史料價值就無從發現。只有當史料中的歷史信息、歷史價值被充分發現,外顯的遺跡才能內化為史料證據。最后,史料的收集要具有客觀性。研究者在收集史料時要秉持客觀性原則,廣泛收集資料,不能對不符合自己偏愛的資料不予采納,更不能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去裁剪歷史資料,無視歷史史料的全面性和論文寫作的客觀性。

    二、史料的選擇與運用對于歷史論文的寫作而言,史料的選擇與運用具有重要意義。因此,在史料的搜集和選擇上要注重史料的典型性和可信度,并將史料與科學的分析方法和歷史觀點相結合。首先,史料的選擇要具有典型性。歷史的遺跡不計其數,面對浩瀚龐雜絕汪攔的歷史史料,要善于有目的、有計劃地對史料進行比較與篩選,選擇最具典型性的史料去說明歷史問題,圍繞問題有的放矢地選取富有典型性的史料,增加歷史研究的真實性和說服力,使過去的歷史呈現時具有完整性與鮮活性。

    其次,史料的選擇要具有可信度。在廣泛收集資料的工作完成之后,辨別史料的真偽就成為論文寫作的一大問題。史料的真偽直接決定著歷史論文的可信度,所以要選擇可信度高的史料作為論文寫作的材料加以運用。著名歷史學者戴逸曾說:“歷史研究必須以史料的收集、整理、排比、考證為基礎。”最后,要注意將史料的運用與作者的歷史觀點相結合。論文的寫作不是歷史史料的簡單堆積,而是史料與觀點結合的成果。對于歷史論文的寫作而言,歷史史料縱然必不可少,但是如果沒有作者歷史觀點的解讀,那么整篇陵巖文章的價值就會大打折扣。唯有在深刻分析、研讀史料的基礎上,才能更好地發現歷史、認識歷史、反省歷史。

    三、史料的解釋歷史是一門具有解釋性的學科,歷史論文的寫作同樣離不開解釋。有時歷史解讀還必須借助合理的理論假設,這就決定了歷史解釋不可避免的會帶有主觀色彩。所以,對史料的解釋要做到以下幾點:首先,在歷史史料的敘述和解釋過程中,研究者要做到努力排除自己內在的偏好和偏見,在歷史知識的呈現上努力做到全面、客觀,同時也要認識到自身存在的某些條件束縛,不讓其受到自身價值準則的影響,確保盡可能接近地反映歷史事實。

    其次,歷史學家在研究過程中還要確立正確的歷史方向感。史料的收集與運用固然重要,但是歷史研究者也要意識到史料的作用在于提供一個臺階,以達到認識歷史的目的。對歷史的認識不僅在于認識歷史事實,還要在現有史料的基礎上不斷跨越,超越當前社會以及當前歷史所具有的局限性,將眼光投射到將來,因為歷史學家只有在將來才能找到歷史判斷的最后標準。最后,要注意將歷史史料與史學理論相結合。

    日益豐富的歷史史料的發現需要科學的理論加以指導和分析,從史料本身出發,推導出新的歷史研究領域,同時,新的歷史史料的發現也促進了史學理論的創新,在史并胡料分析與運用的過程中拓展出新的歷史問題與歷史領域,可以說歷史史料的擴充與歷史認識的深化是歷史研究中不可分割的兩個方面。二者相輔相成,共同推動了歷史學的發展。總之,史料在歷史論文寫作中占有重要位置。史料的存在增加了還原歷史真實的可能性。但是,想要增加歷史事實的說服力,就必須增強史料的科學性及可信度,將史料的選擇、運用與科學的理論與分析相結合,使史料不斷得到發掘和充實,也使歷史認識得到不斷深化。

    注釋:[1]梁啟超,中國歷史研究法[M],長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10[2]戴逸,中國近現代史的研究如何深入[N],人民日報,1987【參考文獻】[1]齊世榮.史料五講[M].北京:首都師范大學出版社,2014[2]王學典.史學引論[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8[3]李劍鳴.歷史學家的修養和技藝[M].上海:上海書店,2000[4]梁啟超.中國歷史研究法[M].長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10[5]張秋生.說史料發現的三個層次[J].齊魯學刊,2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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